“什么要求?”苏闻做迫不及待的问。
邱先生看了看屋里的人,低眉想了一会,对着苏闻琢道:“夫人随我到外间来吧。”
魏世昭见此便知道邱先生恐怕是要单独跟苏闻琢说什么,于是也没跟上去,与安大夫在里屋等着。
到了外间,邱先生才缓缓开了口:”九虫蛊在炼制之时便是以处子之血喂养,是以引蛊的活血也要是处子之血,有外男在时我不方便问,夫人与夫君可否圆房?“
苏闻琢听后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还未曾。“
邱先生点点头:“如此一来,夫人引蛊也可,还请夫人放心,我曾经拔过九虫蛊,不会有事的。”
“若是俞景能好起来,先生的大恩大德我没齿难忘。”
苏闻琢的声音有些低哑,对着邱先生深深的福了福身子,行了一个恭恭敬敬的礼。
其实刚刚,她是真的有打算以命换命的。
邱先生连忙扶了扶她,摆摆手道:“我为医者,治病救人便是天职,夫人不必行此大礼,况且即便是蛊毒拔出后若想恢复如初也还要调养好一阵子,到时夫人再谢也不迟。”
有了邱先生这番话,苏闻琢这几日一直紧绷的神经总算可以放松两分,心里像是找到可以祈盼的希望,人便也打起了精神。
安抚了苏闻琢两句,邱先生又进了里间与魏世昭说了一声,他明日需要做些准备,后日便可为俞景拔蛊。
魏世昭连忙道:“先生有什么需要准备的尽管与我说,我定派人去办妥了。”
邱先生笑了笑:“也不是什么难办的事,我自己来便成。”
在这之后,屋子里的几人终于迎来了这几日最轻松的时刻,连带着一直沉闷的院子好像都活了起来。
这一天苏闻琢除了在床边照顾俞景,还按照邱先生说的,将他送来的两碗药都喝了。
那药不知放了什么,味道极苦,还透着一点腥味,喝下去并不好受,但邱先生说是引蛊之人一定要喝的,苏闻琢便二话没说一口咽了。
就这样很快便到了拔蛊这日,这已经是俞景七日中的第五日了。
苏闻琢在这两天喝了六碗药,这天早晨很早的时候,邱先生便来了。
他用一根银针刺破苏闻琢的指尖,拇指沾了她的一点血点在舌尖,半晌后他点点头,低声道:“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