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舒?胆儿真肥啊,不过本官记得魏老板那铺子是他买了去的吧?”
“您没记错,陈少爷还说要花三倍的价钱买回来呢。”
“他知道价格吗?”沈嘉疑惑地问。
“这……小人不知。”
“陈家出了个这样的熊孩子,下一代堪忧啊,你将此事告知陈尚书,让他自己看着办吧,总不能让本官做坏人。”
“那尚书大人若是偏帮自家人呢?”
“太小看陈大人了,他要是拎不清关系也走不到这一步。”
“是,小人这就去办。”
沈嘉现在庆幸当时没让陈金贵留在身边,虽然对方纠缠了他一阵,后来被教训了几次总算学乖了,否则现在头疼的就是他了。
回到家里,他把这事当笑话说给赵璋听,后者却皱着眉说:“陈勉还行,但陈家人不行,典型的墙头草,等朕物色到合适的人选,会将陈勉换了。”
“他们家不是还与北陈王有姻亲关系?似乎与那边走动的并不多。”否则陈金贵搬出来的就不是陈勉也是北陈王,亲王总比工部尚书地位高些。
“北陈王?他当初看中的应该只是陈家的银子,如今陈勉自己就能撑得起来,陈家也不是无底洞,哪里贴补的起,听说他连家门都没让陈家人入,算不上姻亲了。”
沈嘉一直不太看得上北陈王,戴着滤镜也看不上,人有些小心机小野心,爱做着小动作,不致命但招人烦。
“他最近没干什么出格的事吧?”沈嘉可是记得,这位王爷之前与鞑靼使臣有过往来,不过应该没能拿到什么好处。
“前几日锦衣卫查到一些东西,说是高荀本官接触过北陈王,不过次数不多,相处时间也短,以高荀的智慧,八成是股动过北陈王,想也知道因为何事。”
“如今高荀已死,高家也抄了,想来他也怕了。”
“那倒未必,他近来与徐家那位没出嫁的姑娘打的火热呢。”赵璋一脸鄙夷,也不知嘲笑谁。
沈嘉回味了一下,震惊地问:“那岂不就是宋秉洋的未婚妻?”
“是么?朕不知道。”赵璋哪里会管臣子娶谁这种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