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玄陵,就算你知道又如?何?就算你是画仙又如?何?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便是画仙,也不?过是本?宫父皇脚下的一只蚂蚁,他想?要踩死你,就能踩死你,而你,又能拿我父皇如?何?”
公主越想?越觉得是这样,她哈哈大笑起来,“裴玄陵,本?宫可以看在你长得这般好的份儿?上既往不?咎,只要你进本?宫的公主府,做本?宫的男宠,你答应还是不?答应?”
她神情倨傲,高高在上,仿佛自己?是真的在给裴玄陵留一条活路,她是他的救世主。
池意轻笑出声?。
公主神色更冷,“你可要想?清楚,如?今你得罪了父皇,父皇就算不?和那?群不?知所谓的蠢货计较,也一定不?会放过你,而你,当真以为自己?一人便能抵抗这至高无?上的皇权吗?”
“如?今,只有本?宫能救你!”
公主一步步逼近池意,逼迫他做出选择,是要尊严,还是要命。
想?到裴玄陵将来会在自己?面前卑躬屈膝,将自己?丢的脸面全部找回来,公主就热血沸腾,仿佛已?经?看到裴玄陵跪在自己?脚边的画面。
池意面不?改色,那?抹轻笑依旧挂在唇边。
他轻声?道:“公主说我为蝼蚁,而公主自己?呢?不?也是一只蝼蚁吗?你我又有何不?同?”
“裴玄陵!”公主气急败坏,冲上前想?要扇池意一个巴掌,却被池意抓住了手臂。
她用力挣脱,却不?想?这文弱书生模样的男人的手竟挣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