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中立刻有人不服:
“我们怎么shā • rén了,哪里shā • rén了?!”不就是说了几句过激的话而已。
顾息醉快速移行到陆谦舟面前,看着地上的陆谦舟,蹲下身。
陆谦舟察觉到眼前的阴影,抬眸看去,努力眨着视线已经开始模糊的眼睛,想要看清眼前的人。
顾息醉竟然回来了。
顾息醉笑问他:
“看着我做什么,还想让我抱?”
陆谦舟快速别过视线,不敢再看顾息醉。
顾息醉被陆谦舟弄的没脾气了,声音依旧极其温柔的问,生怕惊吓到了陆谦舟:
“躲这么快做什么,这么料定我不答应?想,就表达出来。”
陆谦舟垂在身侧的颤了颤,可以表达吗,表达了就能有回应吗?
刚刚顾息醉离开,原来是为了护他。
陆谦舟抬眸,看着单膝蹲在他面前的顾息醉,他深吸了好几口气,颤抖着嘴唇,才艰难的开口:
“我,我可以,被,被师尊抱回家吗?”
说完,陆谦舟心脏疯狂乱跳了起来,甚至不敢看顾息醉的眼睛,怕看到一丝拒绝的意味。
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刚刚在说什么。
他应该疯了,忘了自己受到多少次的拒绝,忘了自己因为疼出声,而被嫌恶,而遭受了更多毒打的经历了吗?
他刚刚到底在做什么?
“好。”顾息醉答应了他。
仅仅一个字,陆谦舟却听的眼眶发热。
顾息醉低头,更加靠近陆谦舟,特别有耐心的继续低声问:
“为什么要我抱回家,是不是因为疼。”
“疼。”陆谦舟看着更近的顾息醉,轻声小心的吐出了一个字。
“哪里疼啊?”顾息醉真想立刻就抱住陆谦舟,他更加耐心的问。
陆谦舟知道顾息醉刚刚在干什么,也知道顾息醉想干什么。
问题是他愿不愿意配合。
“身上疼,心里更疼。”
此话一出,四周人一下静谧无声,没人再敢说自己根本没shā • rén的话。
谁敢说?
陆谦舟现在明明已经重伤的奄奄一息,他们刚刚怎么能说出那么恶毒的话。
顾息醉轻轻摸了摸陆谦舟带血的脸颊,在有伤口的地方顿了顿,取出一滴血,飞给衡九墨。
衡九墨动作很快,施法接住。
顾息醉意思很明显,吃那种药,血液情况会和正常人不同,真相如何,一验血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