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厢太后也不自觉地握紧了下身下宝座的扶手。
她的嘴角牵了牵,露出一点笑容,道:“哀家也不知晓。”
钟念月轻轻应了声:“啊。”
她抬脸,问:“太后是陛下的生母,怎么会不知晓呢?”
宫中静寂了一瞬。
连宫人们都不自觉地纷纷低下了头去,一时心跳都快了些,几乎不敢想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太后垂首,淡淡道:“是啊,偏偏就是不知晓。兴许是因着哀家有太多的孩子了,不止陛下一个。哀家只有一个人,哪里分得出那样多的心力呢?”
钟念月道:“我也有兄长。我母亲偏爱于我,父亲偏爱于他。便是如此,我母亲也晓得我兄长更爱吃金ru酥,而不是我爱吃的糖蒸酥酪。”
太后道:“那哪里一样?你母亲只有你兄妹两个。”
钟念月:“那太后为何要生那么多个呢?”
一时气氛更凝滞了。
宫人们忙将头埋得更低。
太后似是脾气极好。
她转声道:“你为何不直接去问陛下?”
“没有人给过太后惊喜吗?自是要悄悄地打探清楚,再悄悄地做他喜欢的事,方才能哄得人更欢喜啊。”
“……”太后眼底的笑意彻底匿去了。
她没有得到过。
她一时都不大分得清,京中与钟念月有关的传闻,当真如此,还是有作假。
“哀家都不知晓。”太后只好又同她强调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