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又宁一个“你是”还没问出来，电话就被挂断了。
难道是认识原主的人？微微皱了下眉，段又宁拿起手机，回拨过去，却发现对面已经变成了忙音。
或者是某个艺人？段又宁想到那些被姜淮欺负过的艺人，那为什么要对他说对不起？
奇奇怪怪的，段又宁不明所以。
“嗯，是有这事，”祁然一双大长腿压在书房的桌子上，语气随意：“他现在决定不了公司，我干脆就先帮个忙喽。”
“帮忙？你这都tā • mā • de快比得上金主了吧？又给资源又给热度的，”沈青城顿了一下：“不，人家金主好歹还是等价交换，你这是在做慈善吧？”
“哪里就你说的这么严重了？”祁然蹙眉：“只是举手之劳罢了，我又没损失什么。”
“是是是，你高风亮节，是我小人之心了，”沈青城语气淡漠：“但你可别忘了，虽然那些丑闻不是真的，但是他设计你结婚，捆绑你炒热度也不是假的。”
沈青城这次电话就是为了跟祁然说清楚当初的那件事：“我调查的一清二楚，没有人对他说过半句设计的话，是他主动要去接你，那杯水也一直在他手上没离开过，还有，也是他家里人往老宅打了电话，奶奶才会忽然到你的别墅去，这些都不是假的吧？”
“发结婚证给狗仔爆料的是他的手机，逼你上节目的也是他，还不够你清醒吗？他对于其他人他是没什么问题，但是在你这，他没有洗白的余地不是吗？”
沈青城叹了口气：“祁然，我知道你心软，但是你不能没有底线，你现在给他工作室的便利，给他介绍资源，你就不怕他以后赖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