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段又宁深呼口气,等到狗不再怕他,等到所有花都开了,他还会在吗?
他不知道,也不敢想,段又宁简单清理了下衣领,将乱成一团的心事收起,走出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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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这么快遇到任西和傅年是他没想到的,毕竟A市这么大,有近千家餐馆,如果按照科学的算法,随便进入一家就能遇到跟自己有过矛盾的人的概率,大概微乎其微,虽然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理亏的地方,但是鉴于他们两个好像在争吵着什么,段又宁还是决定绕个道。
谁知还没等他实施,就和任西的视线对了个正着,几乎是瞬间,任西就从十米开外的地方移动到了他面前。
“怎么,看我现在工作也没了,名声也没了,现在马上连家都散了,你很开心吧?”
段又宁第一次见到这么会倒打一耙的人,还有些愣神,任西开始疯狂输出:“你敢说你和祁然不是营业夫夫?整个圈里谁不知道当初你们结婚就是死乞白赖贴上去的?爬床的感觉很好吧?被祁然厌弃的感觉怎么样?明明是你们先欺骗大众,我不就是说了个实话吗?如果没有被戳中心事,你用得着这么紧张吗?”
“说我没礼貌,”任西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你就有教养吗?明明都已经得到祁然了,还偏偏要来勾引傅年,你就是这么有教养的吗?”
“我就等着看,等着看你被祁然甩掉痛哭流涕的那天!”
“我觉得你好像误会了什么,”段又宁淡定:“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臆想成这样,但是我和傅年所有的交集都是在节目组的摄像机下,我问心无愧,你落到这个田地难道不是你自己咎由自取吗?”
“别把你自己的错误都归结在别人身上,还有,”段又宁语气微冷:“我和祁然到底怎么样用不着你来管,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
“你!”任西恼羞成怒,举起手就往他脸上甩过来。
动作麻利地握住他的胳膊,见他脸色慢慢痛苦起来,段又宁面无表情:“看来我们的确不怎么熟,连我练过散打你都不知道。”
任西挣扎了两下:“你放开我!”
段又宁将人甩到一边,十分嫌弃地拍了拍手。
“你!”任西被他刺激到,重新举起手,还没等段又宁出手,他就被终于反应过来的傅年拉到一边。
“你到底有完没完?”傅年带着一身怒气:“我都说了我跟他没什么,那次电话是打错了,所有的事情都是你自己小人之心,我提离婚是因为你骗我的那些事,怎么,你要我一个一个跟你说清楚吗?”
“你,”任西脸色大变:“你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