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白不吃。
他把糖放进嘴里,酸味这才被去掉了。侍者离开后包间里又只剩了他们两个人。在黑洞洞的包厢里,路希安难得有点不安的感觉。
他感觉身边的维德动了动,转头过去,才发现他是在拿一块糖吃。
终于,歌剧结束了。
他们出来坐马车离开。外面却下起了大雨,行驶得很缓慢。路希安的靴子被打湿了进了水,在车厢里有些坐立难安,却听见维德道:“过来。”
“嗯?”
“把靴子脱掉。”维德说,“帮你擦。”
或许是因为雨声太大,车厢太狭小。路希安居然就晕乎乎地把靴子脱掉了。维德捧起他细白脚腕时路希安整个人都有点儿抖。柔软丝绸擦过所有沾水的地方时,路希安的睫毛簌簌地颤。
终于一切结束,他被放进了一双干净的小羊皮靴里。在抵达公寓时,雨终于停了。
马车停在公寓旁,维德先下了马车。他将手伸出来,对路希安道:“下来。”
路希安犹豫地将手放进了他的掌心。
他也从车上下来。公寓门口是暖黄的灯光。在看向维德的那一刻,路希安听见自己神经搭错的声音。他轻声道:“你不上来……坐坐吗?”
“还有一次。”
“什么?”
相同的咒文又被施展到了他们的身上。接着,在路希安已经做好亲吻准备时,他感到吻落在了他的额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