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安脸色煞白,浑身发抖,知自己落在了土匪的手上,他语气顿时柔了下去,发颤地:“大爷别伤我,我是晋城易水楼的老板。我有钱,你放了我,我给你钱。”
身后的男人呵呵笑了两声,烟火味儿浓重,“还是个戏园子的老板呢。”苏安死死咬着唇肉保持理智,他的余光往地上包袱处一瞥,男人警惕察觉,一脚将包袱踢得老远。
完了。
叶苏安恍恍惚惚,保命的东西彻底没了,他没忍住眼圈一红,求饶:“大爷要多少钱都行,您说一个数?”
他哭腔隐隐,勾得人上火。身后的土匪突然粗鲁地拍了他屁股一下,厉声戾气地:“别给老子哭!”
叶苏安猛得止住哭意,心里愤恨极了,面上还卑微求饶,“大爷,我让伙计回晋城拿钱,等您见到钱之后再放我走,数量包您满意,您看行吗?”
土匪冷冷笑了一声,“钱?”
叶苏安以为他是心动了,忙点点头,“您别伤我,想要多少都行。”
“可是我要的不是钱,”身后土匪继续冷冷,“我倒是缺个女人,瞧你细皮嫩肉的,不如就把你掳回去当我暖炕头的媳妇!”
苏安凤眸猛得睁大,不敢置信。反应过来之后就涨红了脸,剧烈挣扎,“滚!!!”
凶狠的土匪牢牢制住他,最后被他反抗得烦了,直接蛮横下流地狠狠揉了把苏安,用力把苏安胸前的衣服撕开。
撕拉一声——夹袄露出了棉絮,苏安哽咽,双手无力,“别碰我。”
好爽呜呜呜。
贺长淮好他妈会玩。
男人浓烈的气息窜进鼻尖,热气鼓噪,跟个火炉似的在背后烫人。
苏安从味当中辨认出了这是贺长淮,正因为知是贺长淮,他反抗的才这么激烈。因为他知他越这样,贺长淮越会被怒火焚烧理智。
他最喜欢没有理智的贺长淮了。
贺长淮看他这么可怜,眼中的狠气不由散了一些,动作也停了下来,可偏偏在他怜惜苏安的心情刚升起时,这个嘴如刀子淬毒的男人又呜咽了一句,“男人碰男人,好恶心……”
“蹭”的一下,贺长淮的理智连同最后的怜惜都被烧得一干二净。
作者有话要说:苏安:小手都不给你摸一下
贺长淮:黑化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