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天色黑了下来,他这次治疗好像用了不短的时间。
书房大灯没开,而是点了一盏暖灯。
不太亮,有点像是睡眠灯。
君清予扭头看向傅远川。
男人正专心批复文件。
傅远川虽然病得很重,但他还是有实权的。
他现在和帝国领导人属于对峙的阶段,哪怕傅远川没有其他心思,但帝国现在的领导人显然容不下他。
帝国领导人忌惮傅远川,也从不吝啬想压榨他最后一丝利用价值的想法。
君清予嘴角微抿,无言评价这个帝国领导人,骂他蠢货都是抬举他。
“醒了?”
君清予小声应了一声,“咿呀。”
“饿不饿?”
君清予摇头。
不饿,就是有点困。
君清予扶着傅远川的手指坐了起来,哪怕是在外面待了这么久,他的尾巴也没有半点干涩的感觉。
就说不会脱水吧。
刚才摆成一摞的文件,此刻已经只剩下寥寥三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