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力道大,木棍又结实,仅一下便让那人熬不住了。可他仍是不放过,又抬脚狠狠踹中他的腹部把人踢了出去。
沈骋怀低头,紧张问道:“有没有事?你怎么那么傻。”
陈娇:……
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她不是故意替他挡的。
她苦着脸道:“我手是不是断了。”又对他说:“别管我,揍他们!要打得他们哭爹喊娘,绝子绝孙!”
“……好。”
有武器在手沈骋怀少了约束,很快和李亭午他们把剩余的人撂倒了。
刘桂红丢了木棍,跑去看自家女儿情况。
“怎么了?!还那么痛?”
陈娇动了动手臂,嘶了声:“痛啊,不过没刚刚那么痛了。”
也幸好冬天她衣服穿得多,打的地方也不是头,不然她这会估计就残了。
刘桂红:“不知道你跑来干嘛,老娘用你操心!”
陈娇:……
看她要哭出来似的,沈骋怀忙说:“是我的错,如果早点发现就好了。”
刘桂红:“哪是你的错。是这群龟孙子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