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英见田唐点头,自然没有任何意见,很快就要带着周丰木和应莲出门做事。
在鲁英出门之前,鲁母躺在床上狠狠咳嗽了两声。
鲁英回头看了一眼,又看向白贯众,从白贯众眼神中确认鲁母的身体没问题之后,没有再跟鲁母说话,直接转身出门。
鲁母死死抓着身下的被子,在她看来,鲁英就是刚出狼窝,又入虎穴,横竖都是死路一条。
田唐上前,走到鲁母面前,在她床前的椅子上坐下:“鲁伯母,你醒来之前,鲁英一直都在照顾你,他很怕你出事。”
鲁母转过头不跟田唐对视。
田唐微笑:“鲁伯母想不想知道为什么鲁英叫我‘神使’?”
鲁母按耐不住,身体僵硬地将脖子转了回来,紧抿着唇看着田唐。
田唐脸上依然带着笑容:“鲁英是当了逃兵,他也确实贪生怕死,但他并不是一开始就没有反抗,而是我没有给他反抗的机会,不仅仅是他,当初跟他在一起的那些士兵,以及所有的俘虏,现在都好好活着。”
她说着,抓过鲁母的手,当着她的面空握拳头,将拳头放在鲁母手心处,再摊手时,鲁母的手上多了一把晶莹的白米。
鲁母的身体比之前更加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