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花千骄冷嘲热讽,指桑骂槐的骂自己是狗,说自己是牲畜,王含寿当即气的就想冲过来,王霞抬手挡住了王含寿,示意王含寿不要再惹是生非。他们来这里是来谈正事的,可不是来打口水仗的。
王霞很快就知道,来到这里,花千骄就没打算和她谈正事。
虽然王含寿无法为自己出头,为自己辩解,但不代表南鹤不敢开口。
听到花千骄嘴巴如此不干不净,南鹤不悦地蹙眉:“慕夫人,可真是金贵,若你觉得我这里又臭又脏,不来便是!”又不是他求着他来。
花千骄一听,立刻兴冲冲的站起身来,“如此一来,那我们可以走了吧!这地方我们真不想来,况且在路上我和我的夫君刚吃了饭,现在胃里撑的难受,正好出门走走!不用一直坐着,容易长胖的!”
南鹤的表情略有些尴尬,他没想到花千骄居然当真说走就走,他原本以为花千骄是不堪外界流言蜚语才来,可是现在看来似乎并非如此。
王霞不着痕迹地瞪了南鹤一眼,这南鹤还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说出那样的话,岂不是在和花千骄说你想走就走?可问题是现在可不是花千骄想走就走的时候。
王霞开口道:“花老板且慢,你知道我们为何而来,咱们就好好的把事情给解决了,我也不希望多一个敌人!”
花千骄直接对王霞翻了个白眼:“我管你们为何而来我来这里,是看在南飞云给我结账的份上。你们最好有话快说,有屁快放,不是所有人都能忍受有的畜生在这里乱喊乱叫!”
王含寿气得怒指花千骄:“你说够了没!”
花千骄慢悠悠的坐回椅子上,吊儿郎当地翘起二郎腿,“我倒是没说过,谁让我才刚进来你威胁我!怎么,只许你嘴巴不干净,不许我也有模有样嘴巴不干净吗?”
王含寿气得脸色胀红,王霞微微侧过头对王含寿说:“寿儿,本就是你的不对,开口认个错!”
王含寿在家向来都是被捧着的,唯一受到挫折就是在花千骄和慕公景的身上,如今他好不容易能够转回厂子,结果还要道歉?
王含寿可不乐意,直接别过头表明了自己的态度,“他杀了我们那么多人,凭什么跟他道歉?”
慕公景不急不慢的打断王含寿说:“你这话就有些奇怪了吧!我们根本都不认识你,怎么就杀了你们的人?”
王霞眼眸深处的光芒黯淡了几分,抬头死死地盯着慕公景,“慕天骄,你们做了什么事情真不需要我们一一说明!大家心里知道就好!”
王含寿抑制不住内心的愤怒:“你们差点把我给杀了,现在居然装作不认识?”
南鹤作为城主,一直没有出声调和,而是坐在一旁看着花千骄和王霞两方你来我往,互不相让。
反正不管今日再怎么吵,花千骄和慕公景必须交出一部分灵石才行。
花千骄和慕公景对视了一眼,眼中齐齐露出了类似于疑惑的情绪,两人几乎是同时摇头对王含寿说。
“我们真没见过你!”
王含寿被慕公景和花千骄耍赖的行径,气的够呛,指着花千骄双手颤抖:“你们实在是欺人太甚!”
先是用凶恶的眼神盯着自家姑姑,然后又装作不认识他们撇清关系?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人?做了的事还不敢认?
慕公景和花千骄想要装模作样,他绝对不会让对方得逞的。
慕公景冷笑道:“欺人太甚这四个字啊,用在我们身上还真是有些不恰当!要说欺人太甚我们哪里比得过玩家?!你们玩家死了人就说是我们杀的,可偏偏城主大人都没有调查就相信了,你们景河王家的权力都大到这儿来,随随便便一句话就给人定罪,你们岂不是比我们更欺人太甚?”
花千骄轻笑着在一旁补充说:“不知道的还以为这里是景河城,而不是南宣城呢!你们玩家说了算吧!你们说谁杀的谁就杀的呗!”
站在南鹤身边的南飞云嘴角轻轻的上扬,和一旁的父亲嘴角下压,脸色阴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南鹤被王霞口中的灵脉迷了眼,居然把自己身为城主的尊严不小心给踩在了脚下。
身为一城之主,居然只听单方面的几句话,便将人定了罪,这种事情若是传出去,可不得被其他几个城的城主给笑掉大牙。
这么想着南鹤的脸色变得越发难看,眉头紧皱,嘴巴更是紧紧的抿着。
王霞也没想到花千骄他们竟然这般的伶牙俐齿,都有人证在场的情况下还能颠倒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