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思年犯的错不是和一个陌生男人说话,而是他那副和陌生人接触的正常样子,触动了锦无端心里最在意的那根弦。
这弦一开始并不觉得有什么,但随着时日渐长,感情渐涨,这弦越拉越满,慢慢的就成为了锦无端……
再也无法忽略的存在。
他面色阴沉,漂亮的凤眸里,满是狭雍的冷意。
锦无端掐着思年的下巴,冷冷的看着他眸子里惊慌失措的光,嗤道:“看你是个老实的!其实心里一点都不安分!”
“当初你认都不认识我,就敢把我往家带!那天是不是换了别人,你也照样带回去?照样和人家滚床单是不是?”
“我说上床你就和我上床,你怎么就不懂的拒绝呢?是不是无论谁和你提,你都能和人家滚一道去?”
“我不在家才多一会的功夫,见了男人你就走不动了?平时不是挺害怕和人接触的么?怎么?你和我装呢?”
锦无端说着就手下用力,制得思年啊都啊不出来了,只胡乱的拿手推他。
然后被压的更狠。
“你说!你是不是换了谁都无所谓?是不是谁想和你上床都行?是不是今天那人没处去,你也留他在你床上过夜?”
锦无端冷眼冷语,说着就直接将手移到了思年的脖子上,提着人往床上一摔,道:“你还敢推我?你在推一下试试?”
盛怒中的人像是地狱出来的修罗,披着美丽皮囊的同时,用手中的弯刀,狠狠将被迷惑的人……
重伤。
脖子上的控制压着脆弱的喉结,压出血的腥甜,像是流鼻血时仰头一刹那的倒灌,顺着喉管……
倒流入心。
思年眼眶红红的,双手无力间,再不敢去推他,很乖顺的顺着锦无端的胳膊下滑,带出一抹颤抖的听话和苍白。
掌下的人肩膀微颤,就算不用具体感知,也知道怕的厉害了。
锦无端眸光微转,薄唇轻启一下,吐出冷冷不着调的话:“你随便的……真让我恶心!”
他说完转身就走,不带丝毫留恋的。
思年伸手抓了一下,没抓住,啊一声喊他……
吐出一口血。
楼下言说要找工作的陌生人已走,锦无端有火没处撒,领了惊蛰去喝酒。
大白天的,饭店没情调,酒吧又不开门,锦无端开车一转,就转到了从小长大的夜总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