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海被行政拘留,候审的这段时间里,他的母亲精神崩溃,跳楼身亡,手里的势力也被沧弦尽数拔除。
和锦无端相处的多了,沧弦深知斩草除根的道理,心狠程度那是芝麻开花节节高,对于这个和自己从小一起长大,却没什么情分的弟弟,他是下了狠手。
毕竟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心狠,沧弦今日放过沧海,来日可没人能保证,沧海一定会放过沧弦。
所以最好的方法就是让这匹狼永远的死去,一劳永逸。
距离开庭的前一天,杜子规已经好几个月没合眼了。他开着车漫无目的的闲逛,最后去了一个地方。
小酒馆的生意不错,思年忙着给顾客上菜,猛的看到进来的是谁后,面色一僵。
几年之前他是这里的常客,如今又来了。
杜子规在临窗前坐下,看都没有看思年一眼,开口道:“把锦无端叫来,我有话说。”
夜色稀薄,灯火在夜风中,摇曳生姿。
锦无端手里拿着一个拨浪鼓,面上是惯熟的笑:“好久不见啊~怎么?找我有事?”
“那一夜你为什么没有来?”
杜子规一直都记得那一天,锦无端拿着一张房卡约他在长街见面,他满怀忐忑的赴约,遇见的却是沧海。
锦无端掏掏耳朵,摇头道:“你在说什么?”
“我说……”杜子规看一眼不远处的思年,冷声道:“某年某月某日,你给了我一张房卡,说要甩了那个哑巴与我在一起,你……”
后面的话杜子规来不及说了,因为锦无端的巴掌已经毫不留情的扇了上来。
他眉眼冷冽狠厉,指着门:“滚。”
店里的顾客只有零星的几座,看锦无端这边情况不对,也不敢看戏,结了帐匆匆的走了。
沐晚风挂了休息的牌子,和晚秋上楼,独留思年、锦无端、杜子规三人彼此对视,场面紧张。
杜子规擦一下嘴角的血,扔给思年一个录音笔后,冲着锦无端笑了一下,“我觉得有必要让这哑巴知道,你锦无端是个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