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锦无端没有解释,没有辩驳,连个气都没出,只抱着思年拼命的吻。
所以这算什么?默认么?
思年心里一痛,眼里的泪再也忍不住,他边哭边拿起枕头朝着锦无端砸,边砸边啊啊啊的冲着锦无端吼,像是发了疯的小兽,拳头如雨点一样的捶在锦无端的胸口上,不停的宣泄。
锦无端不躲不避,也根本没打算告诉思年真相,只等他打累了,才将人牢牢的圈在怀里,埋首到思年的颈弯里道:
“我对你的心天地可鉴,日月可表,我承认录音笔里的话是我说的,但事出有因,我只是逗他玩的,我没做过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更没有和杜子规有过什么……”
他说了很多,但到底具体是因为什么才与杜子规有了那番暧昧至极的对话,锦无端始终都模棱两可。
这是一个秘密,连杜子规都不知道的秘密。
锦无端万事都敢做敢认,他可不是锦暖烟那种善于用‘光明正大’来伪装自己的虚伪之辈,只是对于思年,他还是要为自己留有一线。
那些阴湿晦暗思年不需要知道,也永远不会知道,锦无端要他的小松鼠永远干净明澈,永远不被世俗里的龌龊所沾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