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琏瞅了一眼,忍不住笑道:“他的头发没有再长过?”
“是的。”
阿赞成听见那声熟悉又让他头皮发麻的少年,他转过头来,目光阴恻恻道:“怎么想起来和我道歉了?”
巫琏一愣,“看来光秃顶还是不够,干脆都剃了吧,你们阿赞吃斋念佛与和尚差不多。”
“你!”
巫琏手中的青铜剑咻的一下,飞出去,在阿赞成的周围转悠了一圈,又回来。
巫琏感觉到青铜剑的欣喜想必是东西已经到手了,便施施然离开监狱,留下南洋的降头师在原地干嚎。
他一出门,就遇见了门口等待的宗,微愣了一下。
宗说道:“我送你回家。”
巫琏道:“你不忙?”
“不忙。”宗脸色平静道。
而正在加班加到哭的龙飞飞一脸萎靡,“队长啊,你怎么又跑路了,肝不动了!”
在车上巫琏把从南洋降头师身上搜到了,一枚奇奇怪怪的铜牌,全身灰扑扑的,很难看出原本是什么颜色。
巫琏把它放进口袋里面,准备空闲在好好研究。
****
这天,巫琏接到了养父母村里的电话,说有急事找他,让他回去一趟。
养父母老家在龙潭村,村子依山傍水,风景优美。而养父母死后,巫琏就带着两人的骨灰坛归乡。
他的记忆里面,只记得,村子里面的人很热情,那些邻居亲戚们和蔼可亲。
这次打电话给他的,正是他养父母家隔壁的大婶。
巫琏想了想,回来了两个月,正好这几天又是七月七鬼门开的日子,去看看也行。
他挂掉了大婶的电话,准备搭着青铜剑飞回去。
这时,宗又来他家给他做饭,吃饭后,巫琏说了,让宗明天不要来了,自己有事不在家。
宗抿唇问了句:“你去哪?”
巫琏看着宗的表情似想到了什么,勾唇道:“回龙潭村,扫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