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伤口,她都不知道是姑娘跪出来的还是姑娘自己捣鼓出来的了。
等把药膏上完,姜绾一摸耳朵,道,“我的耳坠呢?!”
金儿“啊”了一声,道,“姑娘进佛堂的时候还在。”
“快去佛堂给我找,”姜绾道。
金儿赶紧起了身,又不放心的来了一句,“找不到怎么办?”
姜绾妙目一瞪,“都还没找,就说找不到,要找不到,就待在佛堂给我抄佛经,抄到耳坠找到为止!”
金儿,“……。”
金儿乖乖的出了门,小脸上满是委屈的走了。
等陈妈妈一走,姜绾就坐了起来,眸底的光芒比夏夜性子还要璀璨几分,看的齐墨远有些晃不过神来。
姜绾撸起裤腿,轻轻的吹着膝盖,齐墨远见了道,“真跪伤了?”
姜绾斜了他一眼,“虽然没这么严重,但跪了那么久也还是很疼的好不好。”
齐墨远无话可说。
虽然在佛堂待了一个多时辰,但她真罚跪的时候加起来勉强一刻钟,而且跪不了一会儿就揉会儿膝盖,这伤真的不是她自己揉出来的?
刚刚他要帮她上药,她还不让。
他以为是怕两人有肌肤之亲,没想到她是想借机罚金儿去佛堂,打着找不到耳坠抄佛经反省的幌子正大光明的盯着二太太罚跪呢。
齐墨远猜的一点没错,姜绾就是这么想的,佛堂管事婆子是老夫人的人,没有她的人在那里盯着,二太太会老老实实的跪那么久?
这不可能。
管事婆子怕她偷懒,时不时的就进去看一眼,折腾了她好几回。
这口恶气,她得从二太太身上讨回来啊,不过就是占了惜字斋点股,就这样不分青红皂白的帮着惜字斋,看她罚跪的时候,惜字斋能不能帮她!
姜绾的算盘珠子拨的太响,不止齐墨远看穿了,陈妈妈也心知肚明。
她也如实禀告了老夫人,但老夫人一句话都没说。
她正恼二太太呢,多吃点苦头,才能多长点脑子!
金儿进佛堂的时候,二太太正坐在那里生气,丫鬟一开口,二太太赶紧跪好了。
金儿在佛堂找了半天,二太太的丫鬟几次催金儿走,金儿都没搭理她。
拿了纸张坐在那里抄佛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