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两步,男子的脸上就蒙了一层寒霜。
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刚被找回来的顺阳王。
傅景元走过来,笑道,“什么玉佩值十万两?”
玉佩就在顺阳王手里,傅景元说的时候,眸光从他手里的玉佩上瞥过去。
有一点惊艳。
再多的表情没有了。
傅景修摇头道,“没什么,你快去方便吧,我等你。”
顺阳王走远了,回头看了一眼,正好鸿宴楼的小伙计过来,顺阳王便道,“那人是谁?”
小伙计看了傅景修一眼道,“那是长恩侯带来的朋友,好像是禹州傅家的二少爷。”
顺阳王嘴角勾起一抹冷弧,抬脚离开。
傅景修和傅景元回了包间,檀越看着他们道,“上个茅厕要这么久,你们再不回来,我准备去捞人了。”
傅景修嘴角抽搐。
好歹是一侯爷,说话怎么就这么不带世家贵气呢,要命的是,他们还格外的臭气相投。
坐下继续喝酒,檀越喜欢热闹,最不喜欢的就是一个人喝酒了,没意思。
以前多是拉着栎阳侯世子和沛国公府三少爷陪着他,现在多了傅景元傅景修他们,日子别提过的有多痛快了。
你来我往,觥筹交错,醉意微醺。
咚咚。
这时候,门被人敲响了。
檀越回道,“进来。”
小伙计推门进来道,“傅二少爷,有你的信。”
傅景修有些诧异,难道是傅家给他写的家书?
可即便要送,那也是送到靖安王府啊,怎么会送到鸿宴楼来?
“拿过来,”他道。
小伙计把信送上。
接过信,傅景修把信拆开,信上只有寥寥几个字——
一万两,玉佩归你。
京都白玉桥见。
傅景修脸上涌起一阵狂喜,檀越见了道,“是有什么好消息,这么高兴?”
“回头再告诉你们,”傅景修把信塞回去。
“你们先喝,我一会儿回来。”
说着,他起身便走。
京都白玉桥离的有些远,不过骑马很快就到了。
这么多年,多是景元兄在照顾他,他总算能帮他一点忙了。
骑在马背上,傅景修意气风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