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手拍在傅景修肩膀上道,“可别告诉我,你连顺阳王的玉佩都想买下来。”
傅景修,“……。”
完全不想说话了,或者说完全不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他沉默不语。
傅景元则道,“就算人家不肯卖玉佩,也不至于对你痛下杀手吧?”
傅景修道,“可能是凑巧,我在禹州也招惹了不少人,人家在禹州不敢把我怎么样,如今在京都碰上,想报复我也不是不可能。”
傅景修觉得这理由能把这事糊弄过去。
结果又碰到柳大少爷拆台,他道,“按理应该不会,在禹州,人家都不敢把你怎么样了,既然知道你在京都,就该知道你如今人在靖安王府落脚,和长恩侯称兄道弟,又哪来这么大的胆量啊?”
连禹州柳家都不敢招惹,何况是靖安王府了。
他们住在靖安王府,又是和长恩侯一起出的门,他们三人中任何一人出了事,靖安王府都会查出真凶,这不是引火烧身吗?
傅景修,“……。”
撒谎碰到人精一样的兄弟,真是举步维艰啊。
他快招架不住了。
不过傅景元看出他不想说实话,不为难他道,“这回多亏了姜大少爷出手相救,往后,一定要小心谨慎。”
傅景修赶紧举杯敬姜大少爷酒,“姜大少爷的救命之恩,我实在无以为报,敬姜兄一杯,将来有用的上兄弟的地方,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