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元,“……。”
毕竟从小一块儿长大,到底了解他。
傅景元道,“明日一早,我把信送到顺阳王手中,你我还照常去军营历练,顺阳王就算有心把你我怎么样,也不会第一天就下手,到时候我们再想办法离开军营一段时间。”
这些天进了军营,他收获不少,不想就此放弃。
傅景修对傅景元的安排很满意,“不管怎么说,顺阳王能因为我想买他的玉佩就要我的命,足矣证明他心里有鬼,离他远点儿总没错。”
两人商量了一夜,怕惹王爷起疑心,决定在训练的时候受点伤,回府养伤。
只是计划的很好,却赶不上变化。
他们还没有受伤,顺阳王受伤了。
顺阳王进了军营,他虽然遇刺了,但受的只是些皮外伤,解了毒便没事了。
知道傅景元傅景修进军营做了什么,他不想被人说是走后门进来的,他也自信不会输给傅景元。
这不——
跑了十里路后,飞度独木舟,结果不知道怎么回事,被木头桩子给打飞了下来。
傅景修当初也被打了,但飞的没有顺阳王远。
傅景修都看呆了。
不知道顺阳王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当初他跑十里路很吃力,勉强才扛下来,可顺阳王轻轻松松就过了关,按理躲过木桩是件轻而易举的事啊,可顺阳王就是没躲过去。
不仅被打了,而且被打的还是脸。
那惨的——
军营上下都怀疑木头桩子是嫉妒顺阳王的容貌,趁机痛下狠手。
两将军赶紧过去把顺阳王扶起来,王爷叹息道,“扶顺阳王下去上药。”
这边顺阳王捂着脸,疼的眸底寒芒闪烁,那边观景楼上,姜绾翻箱倒柜,挠额头道,“我的软骨散呢,金儿,你把我的软骨散放哪儿去了?”
金儿跑过来道,“就在箱子里啊,奴婢没动过。”
“箱子里没有,”姜绾道。
金儿过去找,奇怪道,“怎么没有了,奴婢昨个儿上午还瞧见了。”
姜绾望向齐墨远,齐墨远道,“我要你的软骨散没用。”
远处大树上,铁风一脸为难。
他要不要告诉世子爷世子妃昨个半夜王爷让人上观景楼偷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