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喻归远松了一口气,将刚才扔到一旁的剪刀拿起来,不等夏闻语动作,按住他的膝盖,不由分说地用剪刀剪开了他的裤筒。
“你既然不肯脱,就直接用剪刀剪开吧。”
夏闻语:……
剪刀到底是利器,剪开裤子的时候,喻归远不敢分神,直到将夏闻语的长裤剪成了短裤,这才将剪刀放到一边。
夏闻语的皮肤很白,因此那淤青印在他的腿上,顿时就变得更加可怖。
而在夏闻语大腿靠近膝盖的那一处伤得最重,淤青甚至已经变成了紫色。
“怎么这么多的淤青?”喻归远蹲下身,声音里满是心疼。
“应该是练舞的时候不小心磕到的。”夏闻语脚趾勾起,有些紧张,“之前都没注意。”
而且,好些淤青夏闻语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磕到的,只能说,他现在的身体太敏感,太容易留下淤青了。
喻归远伸出手,似乎是想碰一碰夏闻语的伤处,却在即将触到的时候猛然收回手,似乎是担心自己没轻没重弄疼对方。
他把跌打药翻出来,将药膏挤在指腹。
“我要动了。”喻归远低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