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闻语顺着喻归远的视线看过去，看到对方那空荡荡的袖口，脑海里忽然闪过了自己醉酒时的幕幕。
尤其是想到自己竟然张嘴把送给别人的礼物给咬碎了，夏闻语简直恨不得当场找个地缝儿钻进去。
直到两人上楼，关上门后，夏闻语才伸出手，扯住了喻归远的袖子，“那个，喻哥。”
“嗯？”
“抱歉。”
喻归远转过身，唇角笑意勾起，“好端端的，道什么歉？”
夏闻语低着头，半晌后才小声道，“就是……把你的袖扣……给……吃掉了。”
话音刚落，夏闻语就听见极轻微的声“噗嗤”声，似乎是有人在笑？
他抬起头，正好看到喻归远还没有收敛好的笑意。
“咳咳咳。”喻归远握拳，抵在唇边，试图掩盖自己越来越翘的嘴角，奈何……
“喻哥……”夏闻语已经放弃抵抗了，“你要是想笑，就笑吧。”
“其实不是想笑。”喻归远伸手，捏了捏夏闻语的脸颊，右手拇指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落在了夏闻语的唇角。
“只是没想到，你的牙口能这么好。”
夏闻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