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很破坏气氛了。
“不会。”
男人开了口,说出了一个意料之中的答案。
姜双玲也没期望对方很快就学会吹曲子,这毕竟是一个漫长的过程,就像隔壁的何团长学习厨艺一样,必须要给他时间去进步学习。
“等你下次休假的时候吹给我听。”
姜双玲也并不急着听,练习曲子就跟杀猪叫一样折磨耳朵,这就是她小时候学琵琶的时候感受到的,旁观者的体验感并不良好。
而且齐珩这人打小优秀,对自己要求很高,估计在她面前还有点偶像包袱,知道自己唱歌跑调,就从来也不肯在姜双玲面前开口。
姜双玲在心里唏嘘,作为一个体贴的对象,她要维护一下这个死强迫症三吨重的偶像包袱。
齐珩点了点头,轻轻地“嗯”了一声,全身紧绷的肌肉跟着变得放松起来。
跟他有过最亲密关系的姜双玲立刻发现了对方身体微妙的变化。
原来这家伙还真是在紧张呢。
肯定是怕她要求立刻吹口琴给她听。
原本还担心齐珩在家里练口琴会扰民,现在看来,这个偶像包袱压身的狗男人估计每天不知道在哪里寻了个没人的地方偷偷练着吹呢。
他们家齐珩练口琴比隔壁何团长练习做菜的杀伤力小很多。
希望他找的地方足够隐蔽,没人发现齐营长偷偷练口琴。
知道这家伙在紧张的姜双玲不免感觉到一阵高兴,她轻轻地走过去,站着从背后环住齐珩的脖颈,在对方的脸颊上啄了一下。
你紧张你的吧,我看破不说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