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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上都写是令人感到喜悦的好事,姜双玲为她们感到开心。
姜双玲写了回信,说自己在山城的生活,以及当上小学美术老师的事,当然,还有生活里的趣事,比如看见了猪猪跳水,再比如,遇到了猴子打劫……
这些有趣的画面,不仅写了出来,也给画了出来。
姜双玲看着手中的猪猪跳水图和猴子打劫图,没忍住笑了几下。
“要是很多很多年后,我要是成了个名画家,这些画会不会成为我的历史黑图?没想到姜大师当年还画过这些玩意儿。”
“她的生活可真有趣啊……”姜双玲装模作样地用播音腔念了一遍。
当然,所有的这些前提都是:
“我得先成为一个名画家。”
算了,小姜同志觉得,自己生前说不定很难看见这一幕了,但是死后说不定。
不少画家都是在死后才出名的。
“那也跟活着的我没有丝毫关系。”
中秋节那一天,学校放半天假,孩子们上完早上的课就回家去了,老师还留在学校里,几个女老师凑在一起做月饼。
姜双玲也跟着做月饼。
除了女老师外,还有几个男老师的家属和附近村里的嫂子大婶,一起过来凑个热闹。
姜双玲只打算参与一下教师们做月饼的氛围,也没想多待,急着回家去见几个小崽子和某个男人。
当然,某个男人她是想见也不一定回去就能见得到。
“你家孩子怎么样?……你丈夫也不管一管?”
“都一个样,好的不学学坏的……就是像了他爸。”
“小曾老师,还没结婚吧?结婚前可一定得擦亮眼睛看清楚。”
曾老师嗯嗯嗯地应了几声,姜双玲埋头做事,没怎么参与她们的家长里短,女人多了凑在一起,就总有各种话题能聊,不外乎就是家里的男人和孩子,以及婆媳之类的鸡飞狗跳,没结婚的就在一旁听听,结了婚的忍不住大倒苦水……
姜双玲很少参与这些话题,她没什么好抱怨的,也不喜欢在外人面前说自家的事,于是就当个旁听工具人。
可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偏偏扯到了她身上。
“小姜老师,你怎么从来没说过你爱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