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馨月就属于后者。
据说她出生时还有一游方老道为她断过命格,说是极贵,有凤翔之相,就是皇后命。
因此潘家对她格外宠爱与看重,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才情文采样样不输男子。
潘馨月入殿后,恭谨有序的对高瑨和谢郬行礼问安:
“陛下安好,娘娘安好。”
高瑨对她抬了抬手,语气温和问:
“免礼。馨月此时前来,不知所为何事?”
潘馨月往谢郬看来一眼,一副不好意思开口的样子。
谢郬忍不住暗自翻了个白眼:
【这俩人,真他妈能装!】
【手里捧着个汤盅,当我眼瞎看不见吗?】
【啧,矫情的要死!】
高瑨:……
果然饭吃饱了,嘴又闲下来了。
“贵妃若是无事便回宫去吧。”高瑨懒得听她胡言乱语,干脆下逐客令。
【哈,嫌我碍着你们了是吧?】
【树不要皮,人不要脸,请我留下我都不留!】
【啊呸,恶心!】
谢郬在心里骂了一通后,贤良大度的对高瑨行礼:
“臣妾告退。”
刚转身要走,就被潘馨月喊住了:
“贵妃娘娘恕罪,臣女只是太忧心陛下的伤势,今日亲自看着火,熬了四个时辰的补汤,寸步都不敢离开,臣女将汤放下便离开,请贵妃娘娘不要多想。”
谢郬看着潘馨月:
【姑娘,你要不喊住我,我还真没多想!】
【合着就你担心,亲自熬了四个时辰寸步不离,你这不吃不喝的憋屎憋尿的本事还挺牛!】
高瑨为谢郬的粗俗皱起了眉头。
谢郬没高兴跟潘馨月来往过招,未曾作答就头也不回的离开明泽宫大殿。
她离开之后,潘馨月十分自责的转过身对高瑨问:
“陛下,贵妃娘娘是不是生气了?臣女……不该来。”
高瑨让她把汤放在龙案上,说:
“馨月不必自责,平日谁来朕的宫里她都不高兴,不单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