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苏别鹤受伤回家,可把老夫妻俩急坏了。
高瑨和谢郬下马进院,院子里架着药炉子,几个太医院的太医看见高瑨赶忙起身要来跪拜,被高瑨阻止,径直进入屋内。
太医院的几位圣手齐聚在此,可苏别鹤依旧昏迷不醒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如纸,唇色却泛着紫。
“苏统领今日醒了三回,每回都吐了两口血。”一个太医说。
高瑨沉声问:
“知道是什么毒了吗?”
“还不知道,苏统领中的毒好像不是中原地区的,毒性和毒理与中原不同。”太医战战兢兢的回。
高瑨愤然责骂:
“你们干什么吃的?死搬硬套只会解中原的毒,稍微变换一下就解不了了?”
几个太医被高瑨骂得跪地求饶,谢郬拉了拉高瑨的衣袖,提醒他冷静点。
高瑨收住脾气,来到苏别鹤床边,在他脉搏上查探,只觉气弱脉强,情势凶险。
太医们束手无策,据说院正此刻正在太医院中翻看医书,希望从书里找到能够救治苏别鹤的方法,可这种临时查书的做法委实不太保险。
谢郬想了想后,拉着高瑨到院子里去说话:
“陛下,我父亲军中有军医,军中的医者对于疑难杂症兴许会有点经验。”
高瑨说:“军医?他随谢将军回京城了吗?”
谢郬想了想,宫宴的武威军方阵中,好像看到过胡、闫两个大夫,回道:“像是回来了。”
高瑨说:“那朕去请便是。”
“陛下去的话未免兴师动众,还是我去吧。”谢郬说。
高瑨亲自去谢家找军医,明日定然会传出一些奇怪的谣言,不如谢郬去方便。
“那你去吧。我在这里等你。”高瑨说。
谢郬应声之后,便翻身上马,往将军府赶去。
此时正是华灯初上,将军府门前的灯笼刚刚挂上,就看见一匹马疾驰而来,管家眯着眼瞧了半天那马上人,开始有点不敢相信,直到谢郬的马疾驰到家门口,管家才惊觉:
“哟,这,这,这……娘娘?您这是……”
谢郬来不及跟他多言,问:“父亲在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