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郬在睡梦中不太清醒的想着,深觉有理,便翻个身打算继续睡去。
谁知一翻身就觉得有点不对了,她手和腿落的地方怎么不像是床板呢?
谢郬的手在那‘物体’上游走,直到摸到一片皮肉才猛然惊醒,脚下也没含糊,愤然一踢,便把这不知死活爬上她床的家伙给踢下了床。
只听‘咚’一声,那人从床上滚下,谢郬趁机下床,拔出火折子吹亮灯火,只见晦明晦暗的灯光中,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从床板上爬着坐起身,一只手肘搭在床沿上,一手扶着额头,不知道是伤到了还是感觉丢人。
谢郬在火光亮起的那一刻就认出他是谁。
“陛下?”
谢郬赶忙用火折子点燃灯火,走过去把高瑨扶起来坐到床沿上,谢郬有些手足无措:
“可,可有伤着哪里?”
高瑨无奈一声叹息,指了指自己的心口:
“伤到这里了。”
谢郬听后,立刻便想扑上去给他揉揉,可手伸出去一半才想起来自己根本没踢到他那里,高瑨见她动作停下,干脆自己动手,一把拉过谢郬的手腕,将她的手掌贴在自己胸膛之上。
“爱妃好狠的心,差点就谋杀亲夫了呢。”高瑨忽然软了语气,听得谢郬头皮发麻:
【大哥你是纸糊的吗?】
【我又没踢你胸口,要不要这么娇?】
【矫情!】
心里这么想了一遍,谢郬面上堆起一种叫做心疼愧疚的表情,夸张的扑到高瑨身旁:
“都是臣妾不好,臣妾给陛下揉揉。”
谢郬说完就去拉扯高瑨的领口,一副恶霸强抢民女的做派,把高瑨想挟伤报复的心思完全打败。
“好了好了。”高瑨按住谢郬的手。
谢郬却不依不饶,嘴上说着无比关心的话:“陛下,让臣妾看看您究竟伤了哪里,伤得重不重,臣妾就是个粗人,下手没轻没重的,万一把陛下打出内伤可怎么得了?”
高瑨哪里看不出她的心思,半推半就着让她把自己衣襟扯开,推倒在床,而谢郬那边感觉高瑨不挣扎了,反而觉得没意思,翻身坐到高瑨身上,一副胜利者的姿态。
“怎么不反抗了?”谢郬问。
高瑨手臂一张,神色坦然:“任君采摘。”
说完这句骚话后,高瑨那志得意满的神情,几乎把‘不要因为我是娇花就怜惜我’的潜台词写在脸上。
谢郬感觉自己虽胜尤败。
【从善如登,从恶如崩,狗子真是学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