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去找胖子喝酒……不行,胖子好像在找媳妇儿,不能跟他走得近。】
【猴子他娘病了,也没空。】
【想来想去,好像就苏临期闲着,等那劳什子兵部的人。】
【可苏临期总想让我跟他去南疆……】
【还是算了吧,去酒馆找老板娘喝酒。】
谢郬暗自叹息,脑子里开始盘算着今天的行程。
跨进会客厅的门,谢郬看见两个人背对门口站着,两人穿的都是文士服,其中一个听见谢郬进门的声音便赶忙转过身来,他手持长剑,身板挺直,脸却是陌生。
只见他抱剑对谢郬拱手行礼,谢郬疑惑看着他:
【这人谁啊?没见过。】
【看打扮……不像是边关的。】
“这位先生找我?”谢郬问他。
那持剑文士对谢郬笑了笑,答道:“并非在下,是我家主人找您。”
【主人?】
谢郬更疑惑了,目光转向那个始终背对着她的人,先前没仔细看,现在近处仔细看了之后谢郬心里就开始犯嘀咕了:
【这人背影怎么有点眼熟?】
【好像在哪儿见过。】
【我都来了,你丫还在看墙上的画,装什么文化人?】
“这位仁兄找我有事吗?有事说事,没事就回。”谢郬再咬一口火烧没好气问。
那持剑文士青年被谢郬不耐烦的语气吓得频频看她,似乎想给谢郬一点提醒,但因为谢郬根本不给他眼神,所以他的提醒眼波直接碰壁,丝毫没有传递过去。
“这副恒道子的春秋图写的还不错,可惜是赝品。”
那人负手而立,仰头品鉴挂在墙上的画作,谢郬正大口大口吃着火烧,在听见他的声音时,心上猛地一紧:
【这声音……】
【怎么那么像,高瑨?】
谢郬拿着火烧往旁边走了两步,那人虽然仍未转身,但谢郬从侧后方看到了他的下颌骨线条……
只见她那无神的双眼忽然瞪得圆滚滚,脚后跟不自觉的往后倒退,眼角余光开始寻找逃跑的路线。
【我的个乖乖,如来佛祖天老爷。】
【怎么会是这祖宗!】
【溜了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