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是很厉害,还要喝什么水?我们只是答应与你们用相等的人数对战,可没答应给你们水!”
谢郬被拓跋钊这副小人嘴脸给恶心到了,不仅仅是她,就连观望台上的诸国使臣们也被拓跋钊给恶心到了。
这货怎么好意思说得出口他们是用相等人数跟礼朝对战的?合着他的相等是只看一场人数,不看场次呗。
这种小人行径,鸟肚鸡肠,将来若是北辽落入他之手,周边小国还焉有命在?
可他们尽管心中的秤杆已然倾斜,各自有是非判断,却全都摄于北辽的威胁,并不敢在此时为礼朝的那些战士们说话。
“来人。给他们送水。”忽然只听观望台上响起一道清亮的声音,拓跋延再次走到栏杆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场中讨水的那人。
谢郬看见拓跋延,目光下意识避开,若是拓跋延认出自己,说不定又会横生枝节。
但拓跋延只是扫了她一眼,便移开目光。
拓跋钊对拓跋延的行为很不满,质问他:“你什么意思?巴不得他们赢吗?”
拓跋延耐着性子与拓跋钊道:
“二兄,你为了赢,连国体和脸面都不要了吗?”
说完,拓跋延便没继续留下跟拓跋钊纠缠,兀自回到自己的坐席上,而在他的吩咐之后,很快就有人给礼朝那边送来了几罐子清水,其中两罐还加了些盐。
饮过清水和盐水后,大家原地休息了片刻,先前因为疲累和缺水而头昏眼花的护卫们也慢慢恢复过来,尽管大伙儿身上都挂了彩,但不缺水的话,似乎也没那么难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