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举起来,你们都是什么人?!”鬼佬水警失声喊道。
话音刚落,迎面过来的却是一沓厚实的港币纸钞。
“阿Sir,别冲动!误会,都是误会!”
大威说着一口塑料味英语,高举双手,其中一只手握着纸钞,飞快踏步上前,满脸堆笑地将鬼佬举枪的手轻轻按下。
“阿梅!阿诚!”
也就是大威笑眯眯地把四千块纸钞塞进水警手里的同时,伍世豪一把推开呆若木鸡的船员们朝甲板边冲了过去。
扑在浑身湿透的阿梅和男孩面前,一边拍他们的脸一边神情急切地呼喊。
在陈风的提醒下,伍世豪一下子反应过来,依次将阿梅和孩子置于屈膝的腿上,让其头部朝下,使劲按压背部,逼他们吐出呛入腹中的水。
万幸,阿梅和孩子总算醒转回来。
母子俩看到伍世豪久违的面孔,都是喜极而泣。
陈风见人已无恙,便站起身,朝船头的鬼佬水警走去。
后者把大威塞的钞票理所应当地装进腰包后,依旧皱着眉头盘问大威。
大威、细威两人则是手舞足蹈、把自己这辈子会的英文都用上了,其他几个华人水警双眉紧蹙地充当翻译,哑七则在一旁阿巴阿巴地配BGM。
“阿Sir,实在不好意思,误会一场,这艘船是码头白饭鱼给我老板肥仔超运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