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刚才,王鹏飞说宋胜棉找他。
宋绵思眼神越发晦暗,若是她没猜错,先前宋汉文的那件事恐怕也是出自宋胜棉的手笔,这些手段都是同样下作。
“嫂子,你怎么浑身是汗,出什么事了?”宋绵思一回来,林贺功就第一时间发觉她不对劲。
“刚才有个男人拦住我。”宋绵思这时候才感到后怕,要是她空间里面没有准备一块砖头,那王鹏飞真要硬来,宋绵思未必有机会打得过他,“我把他打了一顿,跑了。”
“什么!”林贺功脸色一黑,握紧拳头,猛地站起身来,“是谁?我去找他算账!”
“别,你先坐下。”宋绵思说道,“他没占到便宜,反倒是我把他打开了花。”
宋绵思从挎包里掏出那块砖头出来,“那个人是县城纺织厂厂长的儿子,被我打了之后,他肯定会想办法报复的。”
“嫂子,那咱们不能告他吗?”林贺功意识到了这件事的不寻常了,纺织厂厂长的儿子,身份自然不同,都说新时代人人平等,可是哪里真能如此。别的不说,市长的儿子和农民的儿子能一样吗?
“告不了。”宋绵思眼中流露出阴狠的神色,“但咱们也能整他!”
“贺功,有件事我得麻烦你去办,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嫂子你吩咐就是。”林贺功果断地说道,他现在恨不得去找那人算账,哪里会在乎办什么事。
“这样,你过来。”宋绵思冲林贺功招了招手,凑到林贺功耳旁嘱咐了一番话。
林贺功连连点头,眼神里闪烁着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