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碎的木屑掉了一地。
白骨踏着一地的木屑从棺材中走了出来。
它像是被方才白观尘的行为激怒了,想也不想地冲着白观尘抓了过去。
沈秋庭立刻把手里的匕首丢了下去。
匕首的刃部磕在白骨的腕部,磨出一道浅浅的白痕,便硬生生从刀身断成了两截跌落到了地上。
白骨的行动被阻拦了一瞬,头骨扭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回过头来恶毒地盯着房梁上的沈秋庭瞧。
沈秋庭察觉到不妙,往旁边躲了躲,想要躲开白骨的“视线”。
白骨忽然伸出手,做了一个切断的手势。
随着它的手势,沈秋庭身边的房梁毫无预兆地断掉了一截。
沈秋庭骂了一声,立刻往旁边躲了一下。
随着他的动作,房顶上被他的身形挡得严严实实的孔洞露了出来。
孔洞之上的遮挡物像是忽然移开了,昏黄的烛光透过碗口大的洞照了过来。
随着烛光的出现,厅堂内的阴沉氛围好像瞬间淡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