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三,他们此行集五家之力,带了近万人马,唐枕真要动手,吃亏的是谁还不定呢?
赵伯秀道:“不过传言里,这唐枕确实有些神异的地方。父亲,咱们还是要谨慎行事。”
赵之近想了又想,忍耐下了这股脾气,首先起身离开了船舱,他上到甲板上,一张颇有威严的面孔暴露在码头上众人的目光中。
“原来真是赵太守啊!”
赵之近踩着舷梯下船,却没见到唐守仁,更没见到唐枕,码头上相迎的只有一群形容粗鄙的管事下仆,赵太守正要发问,忽然听见人群中响起了一阵大声的“窃窃私语”。
“这就是赵太守啊!真是人模狗样。”
“烧了粮仓弃城而逃,呸,真是小人!”
“这种人迟早要遭报应!”
赵之近:……
赵伯秀也沉了面色,“谁!是谁在胡说八道!”
前来迎接的管事是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家,他微微佝偻着身子,疑惑地往周围看了又看,“大人,没有人说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