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珠说:“一年前他还是我的未婚夫。”
事到如今,她也没有那么害怕。
赵识捉住她的手腕,往自己面前拽了一下,脸上表情沉了沉,“所以你三番五次示弱求我放放你回家,就是回来见他?”
他用了蹩脚的借口提前从宫中离开,马车里还备了些女孩子喜欢的小烟花,多多少少是存了哄她高兴的心思。
不愿见她过年还愁眉不展,也不忍丢她一个人在明府里过年。然而却收到了她这样一份大礼。
明珠纤瘦的手腕被他抓的生疼,她被他抵在软塌上,进退两难。不得不抬起眼睛面对他迫人冷厉的目光。腰肢已经被他按在塌上,动弹不得。
明珠不能承认,她已经连累卫池逾够多,不能再因为这些事情波及他。
何况,她要回家本就不是为了卫池逾。
“不是。”明珠咬了咬牙,声音有些抖,“我不是要回来见他,我只是被你关的太久,想出来透透气。”
赵识盯着她的脸,没看出说谎的痕迹。
明珠迫不得已同他对视,眼前的男人近在咫尺,哪怕是近看,他的眉眼也挑不出任何瑕疵。
她问出了藏在心里很久的问题,“殿下,你到底为什么要关着我呢?”
她是个人,不是真的养在笼子里的鸟儿。
而且赵识分明不是一个不讲道理的人,谁提起他不都得夸一句成熟稳重通情达理。
明珠待字闺中之时,也曾听丫鬟们私下谈论过太子殿下,满怀春意说起他,全是夸赞。
性情纯良,温和知礼,心地再善良不过,体恤民情,没有半点架子,也从不会做强人所难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