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谁。”
岳正非端着碳酸汽水,有模有样地抿了一口,然后咂咂嘴:“我靠!真他妈难喝!”
噗!
薛昊急忙咽下口里的咖啡,优雅地拿着手帕擦擦嘴:“不喜欢就别喝,谁还能勉强你不成。”
“那不一样。他讨厌喝咖啡,喜欢甜饮料。”岳正非弹了弹烟灰,脑中回忆着夏棋的详细调查资料,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他一定要成功把美人鱼追到手。
“到底是谁啊?这么大魅力!居然能把二少的毛病都给改了……”薛昊也点了根烟夹在指间,双腿随意交叠起来。
“呸!我那是习惯!”岳正非立马炸毛,瞪着薛昊没好气地道:“到底找我什么事儿?有屁快放!”
“啧啧,看你这副急相,当真被迷上瘾了!”
薛昊笑眯眯的盯着岳正非:“以前岳大少不在,你就跟脱了缰的野马一样四处乱窜,可这几天都没见你去蹦跶享乐,倒是喜欢往医院里钻,难道二少有什么难以启齿的隐疾?”
“呸呸呸!姓薛的,你丫的就一黑心肝,成天盼着我不好是吧!”岳正非按灭烟蒂,撸起袖子摆出一副干架的姿势。
“哈哈!我这不是关心你嘛。你大哥不在,我替他看着你,免得你又出错。”
薛昊很会顺毛,岳二少的喜好他最了解,他倾身凑上去,冲对面的帅气男人挤眉弄眼:“我最近刚得了一个新宝贝,那模样,那身材,简直没得说!怎么样,要不要去玩玩?”
“不去!老子要去追求真爱!”岳二少果断拒绝。
闻言,薛昊不由得嗤笑:“真爱?岳二少破处十年,要是有真爱,老早就当爹了。”
岳正非懒得理他,也不想解释,无趣地站起身就要走。
薛昊赶紧叫住他:“等等,别急着走啊,我还有一样好东西要给你看看。”
“什么东西?”
“你跟我来就知道了。”
薛昊掐灭香烟,站起身扯了扯衣角,一脸地神秘兮兮,倒真是勾起了岳正非的好奇心。
他跟着薛昊来到这幢别墅的地下室,一间密室的门口站着两个守门的保镖,门上面有个小小的窗户,里面黑漆漆的刮出一丝阴风,颇有点毛骨悚然的味道。
岳正非看了一眼,饶有兴味地勾起嘴:“难不成你把谁家的小千金给掳来了?”
“我有那么无聊吗!”薛昊翻翻白眼,自恋地捋了捋头发:“我长这么帅,又这么有钱,那些名门淑媛们恨不得倒贴我都不要,哪儿还用得着费心思抓一个过来。”
比起表面上正直冷漠暗地里却阴险狡猾的岳正翰,以及看似风度优雅实则心狠手辣的项东鸣,薛昊虽然也是个心机深沉的奸诈狐狸,可他竟意外地跟岳正非臭味相投、喜好相仿。
平常除了谈正经的大生意和岳项二人打交道外,一般情况下,薛昊还是比较喜欢跟浑身土匪味儿且行事豪爽的岳二少一块玩。俩人都是性子狂野作风蛮横的人,在京都城这片地儿可都是出了名的纨绔子弟,除了不shā • rén放火,不触碰毒品,其余吃喝嫖赌抽可谓是样样俱全。
“臭美吧你!”
岳正非懒得跟他唇舌,明知比不过还费什么劲。
他迈过两个保镖,直接一脚踢门进去,嘴里还不忘说着风凉话:“我倒要看看你这里藏了什么宝贝,等我抓住你薛少的把柄,看我怎么……”
后面话嘎然而止!
紧接着,伴随着一阵噼里啪啦的乱响,地下室内传出岳正非惊天动地的尖锐嚎叫,显然是受到了不小的惊吓!
“卧槽你大爷的薛昊!搞半天你把老子叫来就是看这个破逼玩意?!”
岳正非气得面目铁青,一双眼睛喷着怒火,狠狠地瞪着跟进来的薛昊破口大骂,顺脚将周围的摆设给蹬得乱七八糟。
薛昊用拳抵着下巴,强忍着幸灾乐祸的笑意,假装清嗓子咳了几声,然后说道:“什么破逼玩意,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小妖精。我好不容易把他从里面弄出来,你怎么能这么糟践人家呢。”
这话简直shā • rén不见血!宇YU溪XI。
被四条铁链锁在冰冷墙壁上的人一下子激动起来,扯开嗓子呜呜乱叫,似乎嘴里被喂了什么东西,他的声带说不出话,只能像个哑巴一样咿咿呀呀地嘶吼着。
一张曾经精致如玉的面孔狰狞可怖,他双眼扭曲着巨大的恨意,怒瞪着薛昊和岳正非二人,双臂激烈地挣扎挥舞着,仿佛要扑上来撕碎他们似的,随即哗啦啦地带动刺耳的铁链撞击声,在整个诺大阴凉的室内回荡不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