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
柳临溪:……
竟然真的怀了?
“既然是有喜了,那这孩子怀了多久了?”太后我问道。
“柳将军这孩子约莫得有快两个月了。”向太医道。
太后闻言看了柳临溪一眼道:“柳将军进宫述职,是前几日的事情,这孩子定然不是陛下的。”
“太后或许是未曾知晓,柳将军此前确实进过宫,这……太医院的记档上有记录。”向太医道。
太后一怔,问道:“什么记录?”
“大概是两月前,陛下传过一次太医为柳将军诊治……”向太医道。
“为柳将军诊治,为何要传太医?”太后问道。
“因为……人在陛下寝宫受了些伤……伤的是……”向太医有些为难的道:“伤得是要紧地方,原是陛下与柳将军都没有房/事经验,这才……让柳将军受了伤。”
柳临溪:……
这是什么尴尬的对话,他作为当事人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太后闻言顿时反应过来,看了一眼柳临溪,但面色依旧不大好看,她问道:“柳将军两月前回京,但因为身子不适一直未曾述职,怎么竟还偷偷进过宫?”
“臣……”柳临溪开口道:“是陛下召臣进的宫。”
“哦?”太后问道:“你在西北常年不回京城,陛下与你又不相熟,怎么会无端召你进宫。再说了,就算你进了宫,陛下也非孟浪之徒,怎么会与你……”
柳临溪被太后质问的汗都下来了,他也觉得蹊跷,可偏偏原主的记忆还没完全恢复,压根不记得这一段,若非方才太医诊断,他自己根本也不知道自己竟然有了身孕。
“当年先帝亲封了你做疾风将军,还曾说过,将来堰儿继承大位之后,柳将军可堪大用。如今好了,你竟然是以这样的方式进的宫。”太后笑道:“若先帝知道他亲封的疾风将军,竟然是媚主邀宠之辈,也不知会作何感想。”
柳临溪:……
此事究竟是谁勾引的谁还不一定呢,怎么太后就把自己儿子先摘出去了?
“哀家倒要看看,陛下能被你蛊惑到什么时候。”太后道:“如今太医既然说你这孩子是陛下的,哀家看在孩子的面上也不为难你。不过哀家丑话说在前头,今日因为你的事情,闹得满城风雨,往后你既然在宫里,最好本分一些,若哀家再听到什么有辱皇家颜面的风言风语,必然不会再容你。”
太后说罢拂袖而去,柳临溪长出了一口气,感觉算是捡回了半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