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堰却还精神奕奕,笑道:“从前不是你隔三差五的便撩拨朕吗?怎么今日朕如你所愿了,你倒不乐意了?”
“哪有你这样的?”柳临溪委屈道:“也太久了……”
李堰闻言不由失笑,凑过去亲了亲他的嘴角道:“太想你了,这才放纵了些,下次不这么折腾你了,我保证。”
柳临溪:……
这次刚过去呢,已经开始想下次了?
陛下这是修佛修的魔怔了?
放弃清心寡欲之后,反倒进入了另一个极端?
柳临溪暗自叹气,一时竟然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第二日一早,柳临溪和李堰陪着十方一起用的早膳。
柳临溪心血来潮,朝李堰问道:“你说十方往后在宫里,该如何称呼咱们呢?”
“他不是管你叫爹爹吗?”李堰开口道。
“这个称呼我倒是乐意。”柳临溪笑道:“那他该如何称呼陛下呢?”
十方正在吃东西,闻言开口道:“爹爹的夫君,要叫娘亲。”
柳临溪闻言不由失笑道:“这个称呼好,陛下恐怕还没给人做过娘亲呢。”
李堰笑了笑,对娘亲这个称呼倒是没有什么感觉,但对十方口中“爹爹的夫君”这句话感到十分满意。他同柳临溪如今尚未成婚,平日里俩人倒也不曾提及过这类话题,但骤然间被人当做柳临溪的夫君来看待,他心理只觉得又新鲜又受用。
柳临溪笑过之后突然一怔,问道:“你此前是不是说,牢中的女囚犯都询问过,并没有发现可疑之人?”
“是。”李堰道。
“男囚犯呢?”柳临溪问道。
李堰一怔,随即反应了过来。
此前他和柳临溪都下意识的以为十方的娘亲是个女子,因为李堰和柳临溪的母亲都是女人,虽然大宴朝男人生子之事十分平常,可他二人并非在那样的家庭中长大,所以一时之间两人都未想到这一层。
倒是今天十方的话提醒了他们……
十方的娘亲,未必是女子,也有可能是像李堰一样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