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几日觉睡得够吗?”于行之问道。
“睡得倒是足,不过白日里还是会犯困。”柳向晚道。
“饿的厉害吗?”于行之又问。
柳向晚点了点头道:“吃得比平常都多。”
于行之闻言神色有些复杂,先是一喜,然后又露出几分忧虑,最后朝身后柳向晚的同僚开口道:“这里交给我就行了,让诸位费心了,没什么大事,也不用叫太医院的人来了。”
众人一听这才松了口气,安慰了几句纷纷走了。
“怎么了?”柳向晚问道。
“我也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高兴。”于行之握着柳向晚的手道:“向晚,你这是喜脉。”
“什么意思?”柳向晚有些茫然的道。
“就是这个意思。”于行之伸手摸了摸他的肚子道:“你怀了我的孩子。”
柳向晚:……
这么突然?
实际上也不算突然,他们这两年多以来虽说没有日日住在一起,但每个月在柳向晚休沐的日子,总会腻在一块,若非柳向晚不易有孕,恐怕早就怀上了。
“你不是说我不会怀孕嘛?”柳向晚问道。
“我说的是不容易有,不是不会。”于行之道:“再说了,我对这方面本来也不是很擅长。”
“那怎么办?”柳向晚初次有孕,只觉得十分无措。
于行之宽慰道:“放心,有我呢。”
眼下柳向晚有了身孕,身子骤然不大适应,不能再像从前那么操劳,所以他只得被迫休息几日,这回倒是阴差阳错有了工夫。俩人一合计,干脆趁着这几日把亲给成了。
不然柳老爷定然要气得半死。
柳临溪当年有了孩子才成婚,这事一直是柳老爷的心病。
俩人并不想再气他一回,所以决定一定要趁着肚子大之前,赶紧把婚事办了。
好在于行之此前为婚事做了不少准备,俩人这亲说成就成,倒也不会措手不及。
婚宴办的十分风光,毕竟是现任国舅爷兼榜眼以及现任于将军的婚礼,排场自然是不能少。不过于行之十分紧张柳向晚的身体,生怕他累着,所以一整日都表现的不大自然,连柳向晚走路都恨不得在后头寸步不离的护着。
他这事儿做的原本也正常,可惜提前没跟别人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