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然然虽然是京市人,但却没有工作,有打把的时间在家呆着,于丽娟却是每天都要上班的。
陆从月叹了口气说,“看来家里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好。”
谢明朗自嘲笑了笑,“其实我到现在也想不明白二哥为啥就娶了她。”
俩人没再说下去,门口传来敲门声,于丽娟喊他们出来吃饭了。
“走吧,先去吃饭去。”谢明朗站起来拉着她起身,带她去卫生间洗手洗脸又把头发整理了一下这才往客厅而去。
他们的房子虽说比别人家大一点,但也就房间多了个房间,客厅不大,所以人多时吃饭的桌子也是临时放上的圆形木板。
他们出来的时候谢大海已经倒了酒打算和裴演喝上两杯了。
谢明朗过来直接将裴演跟前的酒杯端走,“爸,裴老师不能喝酒,他身体还没养好,还得继续喝中药,不能喝酒。”
谢大海一愣,“喝中药啊。”说着他不赞同的看向裴演,“你怎么也不说啊。”
裴演无奈的笑了笑,“好久没喝酒了,就想尝一口,结果这还没尝到就被这小子发现了。”
“不能喝。”谢明朗端着酒杯自己一饮而尽,“等您身子好了,想怎么喝就怎么喝。”
裴演摇了摇头,果真不喝了,谢大海却有些吃味儿,“你对你老师可真孝顺。”
谢明朗白了他爸一眼,“您要是也吃那么多苦看我孝顺不孝顺。”
一句话将谢大海气笑了,“你看看这小子,白养了,老裴你赶紧领走,一回来就气我。”
裴演乐呵呵的笑,“那行,走的时候我就带着他们走,你可别后悔。”
一屋子人顿时笑了起来,于丽娟笑着说,“真领走了他又该哭了,这几年没少拿着明朗的照片唉声叹气,这回来了还一包毛病。”
谢大海被于丽娟揭了短不由的恼怒,“就跟你没唉声叹气是的,在家的时候见天的吼他,等他走了又担心他吃不饱又担心他睡不着的。”
“那是,我可是他妈,心疼他不应该的。”于丽娟没觉得有什么,做母亲的没有哪个不心疼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