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承听到这分贝很响亮的声音，神色古怪地顿住脚步。
宁惟溪这话一说，肩膀的痛楚瞬间达到一个零界点。
姜涛没注意自己把人家弄疼了，听到这么一个结果，极为不甘心。他觉得自己被耍了。明明眼前这个人前不久还说喜欢替天行道，怎么几个小时之后就改口说喜欢叶承了？
“你是在骗我！”
好不容易看到一个跟替天行道联系上的希望，结果被宁惟溪硬生生打碎，姜涛看着他一脸无辜脆弱的表情，恨不得将他的脸撕烂。
“姜涛，松手！”叶承出声制止。
正有些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身后熟悉的声音一下将他拉回了现实。姜涛看着宁惟溪苍白如纸的面容，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忙松开手，退了几步远。
“对不起，我刚才失控了。”姜涛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他不知道怎么回事，遇到替天行道的事情就变得特别暴躁，特别急切。
好像，从那天开始，他就缺失了一部分似的。
“你今天是怎么了？都不像以前的你了。”叶承假装没听到宁惟溪刚才说的话，面色平静地帮宁惟溪整理散乱的衣襟。
宁惟溪太瘦了，病服穿在身上，大了不止一个号，透过敞开的衣襟，能清楚的看到被姜涛捏过的地方，已经乌紫一片。
不过叶承还是不动声色地移开了目光，知道多了，麻烦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