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
宁长疏歪着头问,见秦枢不搭理自己,顿时觉得委屈,腰身一转,就跨坐到后者身上轻轻磨蹭。
秦枢呼吸一乱,身体不受大脑控制地起了火,可身体越热,心却是越冷,他垂眉凝视着怀里扭动身体,像条美人蛇,散发浓烈求爱气息的人,“你还真是不知羞耻。”
说完,将人推开,然后转身就走。
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生气什么,反正他不想再呆在这里,无聊透顶。
宁长疏孤零零地站在地上,双眸含泪,求助地看向于修韩,“修韩哥哥,他这是怎么了?他是不是厌烦我了?”
于修韩心里那是个复杂,家主的无上魅力,他自然是知晓的。但没料到,最开始一朵娇艳欲滴脆生生的小玫瑰,也无法抵挡醉生梦死的侵袭,失去了那股朝阳般的生机。
短短半个月,泯然众人矣。
面对眼前这个哭哭啼啼的人,于修韩从家主那里得知对方性格后,看到这一幕,更是没了耐心,一个大男人哭成这样像什么话?他感到很无语。
“你还是做好自己的本分吧。”
然后也走了。
很快,餐厅空了。
宁长疏垂下头,发丝垂落遮挡了脸,谁也看不清他的表情。
远处窜头窜脑的保姆们窃窃私语,一脸嘲讽加解气。
大家都是来这儿干苦差事的保姆,凭什么夏梦琪每天什么事都不干,只陪着家主睡觉,就能享尽一切服务?而且,家主待床上人,态度那真的好。
比起时刻会被丢去喂狗的她们,有了对比,众人心中就更加不平。
现在看夏梦琪似乎是快失了宠,自是幸灾乐祸。
第二天,秦枢一大早就出去了,于修韩也不在。
宁长疏知晓秦枢确实是厌了夏梦琪,便开始着手进行第二步。
虽然有他故意的缘故,但半个月就厌了,本质上也是个渣。
他有很明确的剧本,先让秦枢对了无生趣的他乏味。然后再扮演另一个角色勾走秦枢的心。不过这另外一个角色却是反派性质。要让秦枢知道,他爱而不得的人其实是为了谋夺秦家家产蓄意接近。而他弃如敝履的人却在身后默默付出,甘愿牺牲一切。
等事情败露,秦枢得知真相,再回头寻找,却发现身后再无那个等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