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麟,“如果舍得呢?”
宁长疏,“别嘴硬了,我知道你现在喜欢我喜欢得不行。”
宋麟听得额角直跳,“我没见过比你脸皮更厚的人,快滚!”
宁长疏挑逗完了,表情瞬间恢复了平静,“走了,改日再来看你,哦……你要是想我想得不行,也可以召见我。”
等宁长疏打开门走了,宋麟又是羞愤又是无可奈何。
明明刚才是他占据主动,为何他仍然会有一种自己被女票了的感觉?
最终他忍无可忍,端起案几上的茶壶狠狠摔在地上。
宋霁没能进到殿内,他静静站在外面,足足等待了将近两个时辰,才看到宁长疏虚虚晃晃地走出来。
刚合上门,门里便传来东西被狠狠摔碎的声音。
他看到宁长疏的脸色瞬间一白,顿时心疼不已,“你还好吧?父王他对你做了什么?”
宁长疏抓了抓凌乱汗湿的头发,避开了宋霁质问多过担忧的目光,“没,他没对我做什么。太子殿下,我现在很累,能不能先回去休息?”
宋霁沉默地看了他一会儿,点了点头,“没事就好,我们走吧……”
宁长疏气弱无力地“嗯”了一声。
将二人对话听得一清二楚,宋麟难以形容此刻的心情。
当面一套背后一套,装得一副柔弱无害模样。
这样的人,他为什么无法下手?
回去后,宁长疏把自己关在屋子里,谁也不让见。这样闷了一天,想着以宋霁的性子,晚上肯定会忍不住过来找他。
于是晚上临近睡觉的时候,宁长疏只穿了一件中衣坐在梳妆镜前,拿出了事先准备好的消肿散瘀的药膏。
等到撩起衣裳,挽起裤腿,打开药膏准备涂抹时,外面果不其然传来了脚步声……
紧接着门被一脚踹开。
宁长疏被吓到,脸上保持着惊慌失措的表情,匆忙起身。
卷起的裤腿顺势落下遮住修长双月退,然后用身体挡着梳妆镜,想将身后的药膏藏起来。
宋霁没想到自己会吓到宁长疏,但对方的反应显然很不寻常。
这一幕落在眼中,跟此地无银三百两一样,一看就是做贼心虚。
“就怕某些人的喜欢一文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