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领着一众侍女都下去了,宁镇远与宁瑜到屋内关了门说话。
“爹,什么事啊?”
宁瑜心提了起来,宁镇远吐了口气,抬起头正色说道:“皇上召我进宫,与我谈了,要为你与恒王赐婚了。”
“……”
宁瑜霍地起身,她脸先是惨白,然后又涨的血红,她发怒地甩掉桌上的茶碗叫道:“我不!我这一生嫁谁都行,就是不嫁他!”
宁镇远叹气,他便知道她会反对,他讲道:“皇上赐婚,你若不答应,就是抗旨。”
宁瑜冷笑:“抗旨又怎样?他会杀我吗?皇上舍得杀我们宁家!他还要利用我们宁家给他们卖命呢!”
“住口!”
宁镇远拍桌子发怒,气道:“你现在是越来越嚣张了!谁给你的胆子敢这般大逆不道!上次在大盛宫里竟敢推恒王入水,你简直无法无天!”
宁瑜眼眶酸疼,怒叫道:“我推他入水又怎么了!谁敢来怪我!他大盛宫里的人利用我,还想要我卑躬屈膝?做梦!”
“闭嘴!”
宁镇远甩手就是一巴掌,宁瑜倔强的昂着头,不闪不躲,她忍下泪:“爹,你知不知道娘是怎么病的?她是中毒!容贵妃就为了逼我回京,她给母亲下慢性的毒,皇上跟皇后他们通通都知道却从来不说不管,他们没有一个人拿母亲当人看!这样的人,怎么配我们宁家去卖命——”
“住口!”
宁镇远气得拍桌子,他胸膛气伏,咬牙叫道:“你母亲如今安然无恙,足见皇上是上了心的!”
“……在您眼里,母亲只要不死,就是皇恩浩荡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