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卓早在外面呆不住了,立刻冲进屋里!
“小姐!”
“把他们全都带到宁国公府,给我审,往死里审!掏不出真话,就把他们一刀一刀凌迟!谁伤了我妹妹,我要谁血债血偿!”宁瑜一字一字地说,似乎连声音里都带着血腥气!
回到宁国公府,宁瑜便把宁南乔送到房里,让人烧了热水,让南乔沐浴。
闻淑赶过来,她听到事情起末,她气得脸发白,她简直不敢信天子脚下竟然会发这样丧心病狂的事!
宁国公府的人审了一日,那帮人原就是畜生不如的东西,哪来的忠心可言,他们受不得苦,什么都招了!原来他们是盛国舅府里的家丁,昨晚奉了府里二小姐盛兰茵的令,到街上劫了宁国公府的小姐,他们认得绯凰裳,全京城只有这一件!
盛兰茵要他们掳走宁瑜,带到疾荒山侮辱。
供词,签字,画押,一应俱全。
晚上,宁瑜拿着供词在宁南乔的房里与母亲商议以后的事。
“娘,我明天便入宫,告到御前。”
闻淑点头,扯着帕子,气得咬牙:“盛家欺人太甚,天子脚下敢这么张狂!这事不能这么算了!不然以后还不知道要怎么害你!”
“别告了,算了,算了吧伯母,瑜姐姐。”
宁南乔坐在床上,哭着摇头摆手,脸吓得惨淡。
“南乔你别怕,我一定会为你讨回公道的!”
“不!不能告!”
宁南乔扑过去,她跪在床上抓着宁瑜的手臂哭着叫:“瑜姐姐,不能告!要是告了那全京城的人不就都知道我失了清白?不能这样,不能这样!这样,我还怎么活下去?”
“南乔,你别怕,有我在,没人敢说你一句不是!”
“他们当着你的面不说,背地里在心里也会说!”
宁南乔冲她喊,宁瑜心疼她又憋屈:“那些畜生难道你就要这样放过吗?害你的盛兰茵你不想报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