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茶在门口站了许久,只听到傅从容在哪里自言自语。
她眼神清冷,沉思良久,一时有些心软,不知道该不该把这个姑娘送到吃人不吐骨头的皇宫里。
朝堂。
“禀皇上,臣愿意以项上人头担保,芜江两个月后必发洪水,请皇上三思。”这道女声与朝堂上清一色的男人有些格格不入。
“哼,一个ru臭未干的女娃娃,也敢在这里大放厥词。”
“就是,一介女流靠着几分运气进了朝堂,竟然丝毫不知道收敛。”
……
沈芷轻拂发丝,静静的站着,任凭众官员在那里恶语相向,两个月后自见分晓。
皇帝乾渊皱了皱眉头,芜江风调雨顺几十年,如今国库并不充足,大修堤坝实在是得不偿失。
争执不下之际,乾渊身边的大总管俯身到了耳边,“娘娘说了,务必要皇上听沈姑娘的。”
乾渊轻咳了一声,“国师神机妙算,卜算之术从未失策,于朕与皇后又有救命之恩,朕愿意相信国师。”
沈芷提了一下翠绿色的裙摆,微微颔首,“请皇上派人早日出发,以解百姓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