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幽幽开口:“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
傅从容一边暗戳戳夸奖系统,一边面不改色对乾佑重复到:“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
乾佑觉得傅从容在胡诌,但是胡诌的很有道理。
尽管祈顺并没有欺压百姓的行为,但是天高皇帝远,有些事情还真不能太笃定。
“说到底还是清楼和杀手堂太过于声势浩大,成了皇室的威胁,否则小鱼小虾不敢出来做对的。”乾佑沉思片刻总结到。
傅从容瞬间生无可恋,什么叫骨子里的尊卑思想,她算是见识到了。
平等!平等!
尊重!尊重!
什么都不懂的榆木脑袋!
“我会跟长姐和皇上商量招揽一事,多谢从容姑娘了。”乾佑微微颔首,然后离开了。
留下了傅从容在原地凌乱:“不死不休的结局,你还指望为你卖命,真是痴人说梦。”
暗处的姜瑶悄无声息的离开了,把一封密信送出了宫。
姜茶看完了信,唇边溢出一丝笑意,转而递给了花句意:“这傅从容倒是会忽悠人。”
花句意接过了信:“我不觉得她在帮我们忽悠乾佑,我倒是觉得,她似乎在从中周旋。”
表面上是让皇室忌惮她们,实则也是让皇室防着她们,她似乎是想要个双赢的局面。
“她想要双赢也好,无意帮我们也罢。我还是那句话,要么我们在一条船上漂泊,要么,她就下船丧命。”姜茶的声音轻轻柔柔的,却偏偏透出了一股狠意。
花句意眉头微蹙:“记得最初你对她心软过一阵子,后来……”
姜茶没有回答,花句意思索片刻。
“姜楼主,难道当初你以为她是令妹?”花句意不觉得有什么话自己是不能说的。
姜茶也说了她们是一条船上的人,就必须得坦坦荡荡,若是有人藏着掖着不信任,那必然是同归于尽的下场。
姜茶没有承认,不过接下来的话差不多算是默认了:“那时候心底确实有意无意的对她心软了很多,她的衣着打扮又似自南疆而来,确实像极了。”
“若她真是呢?”花句意反问。
姜茶肯定的摇摇头:“她不是。”
花句意没有多问,姜茶说不是那就不是,没必要再问是不是有胎记之类的废话,她又不打算帮姜茶找妹妹。
钟粹宫。
傅从容回到钟粹宫的时候,冷冷清清的,给她一种连呼吸都不应该的错觉。
明显是皇上又来了,傅冕爱搭不理的,于是一个呆坐着,一个旁若无人的插花或者看书。
傅从容这么久已经习惯了,她不想去当透明人,果断的绕过前厅,准备回自己房间。
“从容姑娘。”
乾渊的声音传了出来,傅从容只好认命的走了进去。
她真的压根、一点、都不想掺和两个人的事,明明互相喜欢,怎么就那么多事呢。
偏偏一个皇上死不低头,一个皇后死不承认,她能有什么办法?
“参见皇上,娘娘。”傅从容有气无力的行了一礼。
乾渊:“从容姑娘这礼一如既往的毫不标准啊。”
傅从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