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嘉遇这是准备动手了。”花句意开口道:“她已经懒得跟我们虚与委蛇了,可见是傅冕离开这事让她不好把控乾渊了。”
傅从容低下了头,她怎么觉得好像自己来了之后,许多事更加杂乱无章了。
好在花句意这时候对傅从容以及徐清鹤还是比较友好的,只说了一些乾嘉遇野心勃勃的话就离开了。
花句意没有第一时间去找姜茶,反而回了自己的杀手堂。
说来奇怪,乾嘉遇都已经明晃晃对自己动手了,杀手堂居然没有任何动静。
“流萤。”
花句意到了杀手堂入口处,直接喊了心腹的名字。
流萤也是机警,不多时便走了出来。
看到花句意受伤的胳膊先是一惊,随即赶紧把她请了进去。
“最近乾嘉遇那边有过来人吗?”
“自您离开后消停的很,连打探消息的人都没有。”
花句意不禁陷入了深思,那是不是证明乾嘉遇对自己动手是临时决定的。
是什么原因呢?
傅从容在花句意离开后继续跟徐清鹤大眼瞪小眼。
“什么情况?”傅从容皱眉问道。
现在这情况未免也太不容乐观了,傅冕不在平熙,乾嘉遇又不按套路出牌。
徐清鹤没有回答,自顾自的想些什么。
过了一会儿,他忽然看着傅从容:“是不是乾嘉遇背后还有别的人,被挑拨了?”
上一世的乾嘉遇也是朝堂一把手,但是并没有如此紧紧把握政权。
“还有谁?”傅从容转了转眼珠子,活着真是太累了:“金樽?”
徐清鹤被引起了兴趣:“金樽怎么了?”
“她让云雨来平熙找垚丹,你说奇怪不奇怪?以前也有?”傅从容问道。
徐清鹤:“是,云雨来平熙寻找垚丹,后来是乾嘉遇替她寻来的。”
“问题就来了,现在乾嘉遇可没有帮云雨,那么后来为什么帮了呢?”傅从容提出了问题。
徐清鹤恍然大悟道:“我原以为云雨是最无足轻重的人,经你一提醒,好像忽略了什么。”
云雨不过是来平熙寻了垚丹,随后就离开,看似什么都没有掺和,但是她接触过清楼,杀手堂,也接触过皇室。
她是走了,但是她在这中间起了什么作用,没有人知道。
“垚丹有什么用?”傅从容问出了自己一直以来都很好奇的问题。
徐清鹤没什么隐瞒:“一味神药,也是药引子,说是能解百毒,治百病。”
“这么神?”傅从容有些惊讶。
徐清鹤点点头:“大多讹传,不过毕竟是补药,在不同人的手里,药的效用也应该是不同的。”
傅从容总觉得弄清楚垚丹,就能解决一半的问题,徐清鹤一直以来的方向,恐怕错了。
“你有没有想过,真正想要垚丹的那个人,才是推动战乱的人。”
徐清鹤眉毛微挑:“就为了垚丹?”
傅从容不以为然:“是为了垚丹,不是就为了垚丹。”
“有什么不同?”徐清鹤似乎如同引导般让傅从容往深处思考。
终于到了傅从容大显身手的时候,她得意的看了徐清鹤一眼。
“垚丹可以救命啊,这是什么概念,如果确定一个东西可以救命,你说大家会不会争破头去抢?”
“但是现在不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