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从容一个个的行了礼,然后静静等待皇上或者长公主发话,多了金樽,她一点也猜不透众人的想法。
“边关开战,佑王爷传来消息说局势不容乐观,朕同金樽及长姐探讨,没想到她们都力荐你来参与,沈国师也没有异议。”
乾渊这话的意思就是跟他没有关系,是这三个女人非要让你掺和的。
傅从容叹了口气,金樽和沈芷她都能理解,为什么还多了一个乾嘉遇。
“民女,民女确实不懂,恐怕要让各位失望了。”
傅从容的语气那叫一个委婉无奈,外加一点痛心疾首的愧疚。
乾渊和沈芷不忍直视的闭上了眼睛。
“金樽没少夸赞你聪慧,当初傅皇后也是说你机警,傅姑娘不用谦虚,知无不言即可。”乾嘉遇开口,这是非要傅从容说些什么了。
傅从容则是看向了金樽,你出卖我?
金樽面色未变,你应该感激我让你有机会从姜府出来。
当金樽不刻意的时候,傅从容完全可以听到她的内心。
傅从容也搞不明白自己说了什么,有些词就好像是被推动的一样一股脑儿从嘴里吐出来。
什么地势高低,风向辨别……
傅从容自己说的自己都听不懂,但是看着乾渊和乾嘉遇的神色她觉得自己说的应该是十分符合题意。
末了乾嘉遇还来了一句,金樽看人果然一向很准。
由于乾嘉遇要和乾渊商量事情,金樽等人就先出来等着。
傅从容刻意慢了两步跟金樽走一起,沈芷本来就不想打理傅从容,所以干脆自顾自的回了自己院里。
傅从容虽然被禁足许久,但是她跟金樽一直都有书信往来,她虽然搞不懂金樽到底要做什么,但是她基本可以确定金樽确实不是坏人。
而且自金樽出现后,傅从容的性格再次改变,活泼了许多,书信往来中竟然是跟金樽的关系越来越好。
“你是不是暴露了?”傅从容直截了当的开口问道。
金樽没有理会傅从容的没大没小,说起来傅从容这丫头确实很合她心意。
“你看长公主的话,那字里行间都奇怪的不得了,她是不是怀疑你了,在试探我?”傅从容又跟着嘟囔了几句。
金樽看向傅从容:“你明知道她在试探,为什么还长篇大论说了那么多,生怕我暴露的不彻底?你要添把火?”
傅从容实诚的摇摇头:“嘴巴不配合,脑子也没跟上,我不是故意的。下次吧,下次有机会我帮你一把。”
金樽无奈的瞪了一眼傅从容:“我会让姜茶给你解禁,你是要留在平熙还是去边关或者南疆?”
傅从容这人顺杆子就往上爬,开玩笑道:“我就是一块砖,哪里有用哪里搬,您看着安排。
提前说好,我不是帮你,我是帮姜姐姐。”
金樽也没敷衍,实诚道:“姜茶不会是女皇,新帝另有其人,你还要插手吗?”
傅从容想了想:“等我回去问问姐姐。”
“丫头,你喜欢徐清鹤吗?”金樽这问题有些莫名其妙。
但是傅从容还是认真的思考了片刻:“有些喜欢。怎么,他有问题吗?”
“只是觉得他的态度很奇怪,一方面死死的护着你,一方面又非把你推到人前来,前后矛盾,有些看不懂他的心意。”
傅从容笑了笑:“还有金樽看不懂的人呢?那我可真是捡到宝了,那是个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