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宜接着说秦皓:“徐华,徐迩会怎么想,哥夫的心偏没边了,幸亏他俩性子老实,没什么心眼,不计较。”
“那你偏俩大的吧,我偏小的,扯平。”秦皓挺来劲,气得徐宜狠掐了他两把。
徐宜觉得自己操碎了心,秦皓一点不懂,或者他懂,就是死不悔改。
“小宜,你想得太多了,你想得比家里的三兄弟还多,你想一碗水端平,但怎么可能,总是会有偏颇的一刻,没关系的,偏了调回来就好,你调我调都一回事,咱俩配合默契就行。”
“就像今天尝味一样,不是非得一人一半,顺其自然,两人一起吃完就行。”
“徐华,徐迩比小杉大了十岁,他们也疼小杉,你老算得这么清楚,倒是会伤他们的心,再说了,又不是小哥儿,还想有人哄呀。”
“心灵这么脆弱,我不介意亲自捏碎他们的心,免得出去被社会毒打,遇到点挫折就怨东怨西,没人欠他们什么。”
徐宜听了他的长篇大论,貌似有些道理,其实都是废话,皓哥想说的是,我就偏心了,咋了,不服来战呀。
就是这么理直气壮,就是这么目中无弟。
徐宜懒得再说,算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大不了他辛苦一点,使劲压制小的,偏着大的。
皓哥说得对,人生在世,各种味道都得自个儿亲自尝,没人保证所有味道都是好的。
东聊西扯一番,徐宜打着哈欠,缩在秦皓怀里睡着了。
什么时候被秦皓抱出了空间都不知道。
醒来已是第二日清晨,窗外的叫卖声此起彼伏,徐宜把头埋进秦皓怀里,不想被生活叫醒。
混到了日上三竿,混不过去了,秦皓把徐宜挖了出来,揉搓着他的脸,无情粗暴得像个没有感情的机器。
说出来的话却温情脉脉:“小宜,实在不想去的话,你就待家里,出去逛逛街,带上仆人,帮你提东西。”
“我跟你去,你等等我。”徐宜一骨碌爬了起来,简单洗漱后,两夫夫早饭没吃就去了王理家。
一整天又是同样的幸福烦恼,世上最难过的事是,好吃的东西还很多,可我饱得快炸了。
清哥儿被阿么在额间绑了条红布条,每隔一时辰就跑到前院,给两夫夫加油打气,再顺便蹭点好吃的,阿么管的紧,不让他多吃。
小小的人儿在前院又蹦又跳,逗得徐宜哈哈大笑。